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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這你得聽著歌兒來看

人一走,茶就凉。

我超喜欢喝茶。

受影响于神农氏,

将一碗碗的叶子汤灌入喉舌,

感觉把许多身子里的坏念头都打消了。

但是我不是特别懂茶。

山太多,茶太多。

工艺太多,仪式太多。

我享受茶叶子们把他们一路的事儿,

溶于一池琥珀中于我细细来道。

但品罢却依然无法正确的念出他们的名字。

亦是可惜,亦是浪漫。

不深究,

是我最近教会自己的SEXY(笑)

(邬白和我)

还是在北京的事儿,

智珠寺那场沙龙幸会了不少有趣的人。

邬白首当其冲,

她是我的沙龙同桌(笑)

说来有趣,

这个法餐女主厨的嗅觉,

跟她创造出来的味觉恩典一样使人着迷。

你完全无法想象她所蕴含的能量,

好比你不容小看一撮藏红花的感染力。

有幸认识邬白,有幸以让我暗搓搓开心的姿态,

在我与地坛咖啡空间尝到了京城最棒的甜品。

我没有拍照,

因为用视觉去回忆它,不浪漫。

我不想去细说上面用的技巧有多复杂,

整款甜品的构思多么细腻,

我就放下一句话。

你能从它身上感受到建筑美学的甘甜。

(想体验这玩意还要撞运气,不是每次都能享用的。)

见到了这道恩典的出品者,塔塔。

也算是往这份美妙体验上落了款。

我一直有个小愿望,

在京城的茶馆里喝上一天茶,

听一整天的评书相声,

嗑一地的瓜子皮儿,

上一嗓子的火。

你别说,还真就去了个茶馆。

据说这是京城最有格调与品位调头的茶馆,

朝物夕拾。

挑了架子上最不合群的杯子,

闻着整个空间里,

带着蒸汽感的茶叶韵感,

吃着各种地道茶当子零食,

妙哉。

先喝了一剂茉莉叶子,

那股子柔软白净的花香,

亲吻着微微发烫的上牙床。

一口气从食道的前端,

又逆流至舌根,

芳香反复横跳,眼皮子被迫闭上。

也有幸喝到了梦幻般的岩茶,

水金龟。

邬白当时给我的感受引导,

我到现在都觉得异常的临场。

喝下去之后,它会在你的喉咙稍微停留,

然后变成一股热流,窜到你的耳后,

最后顺着后颈慢慢融化下滑。

茶味香水,

一直都是直戳国人鼻腔G点的符号,

屡试不爽。

我闻过太多太多“茶味”香水了。

从最开始噱头十足的“ChaLing”

到宝格丽的茶系列,

再到各种博主推荐的茶味香水。

洋人无法理解陆羽的浪漫,

茶的妙处,

远不只煮煮叶子喝下肚。

惜花者采之,反之则摘。

我心中最浪漫的茶香符号,

是YiLi的KALA。

它模糊了西方对东方魔法的以管窥豹。

具体了我们习以为常的那一剂,

入口的棕色仙药。

依然是那一次香水沙龙。

(传送门:敬沒有缺席的敬亭山)

在饕餮了近40种气味之后,

我接过了涂有KALA的试香纸,

吸一口的刹那,我算是知道,

神农为何敢尝百草,

就是为了找理由吞一口茶汤吧。

KALA的气味神秘而复杂,

我无法用所谓的泥土感,

干燥植物感或木烟感来概括它。

这不浪漫,你懂的。

KALA其实非常简单直接,

是YiLi留的一碗茶,

一碗净可透底,色染杯壁的岩茶。

我恨,

恨她留下茶碗后就离开,

无茶气仙烟可寻觅,

无投壶弄盏之画面。

我爱,

爱她用凝练之一词,

打碎所有不切实际的擦边球,

圆了所有咬牙切齿的白日梦。

KALA,意为时间。

茶是个好东西。

下至车夫马工,

卷袖牛饮好不痛快。

上至雅士高堂,

借一汤换一心。

莉莉与十一,

朝物夕拾之茶师与甜品师。

再次有幸享用到,

出自有心人之手的有心物,

纳入体中,成为追求有心之道的燃料。

莉莉舞茶戏茶之姿态,

大方雅亮。

十一则画甘盘中,

八面玲珑。

无需多言,

去喝,去品尝。

完事儿。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

不但只是五感的碰撞,

更是第六感之伏感的连接。

邬白,就像一副好茶,

可藏,可品。

那天告别了两次,

一是离开朝物夕拾,

二是送邬白上车。

慢点儿。

即是脱口而出的在意,

也是没有动机的挽留。

那是美好的一天。

大佛的英文名是Wave,

中文名是万森。

意在我给自己的期许,

能接,也能容。

大佛..02.18用试香纸沾了点泡了一夜的普洱,放枕头下睡了。

??來點不嚴肅的視頻吧?

小紅書搜索??大佛說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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